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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無奇不有,在機械抹灰行業里有兩個名滿天下的瘋子。 這兩個瘋子一窮一富,其富者叫馮文利,住著幾千萬的大別墅,擁有遍布全國的方達康的事業,北京有規模巨大的觀賞草基地,日進斗金,而偏偏愛上砂漿;其窮者叫張運生,說他窮,是因為其人為了研究機械抹灰,把外貿工廠叫人打理,不聞不問,在近八年的時間里,投入巨大,錯過了很多穩定來錢的生意,奔波在一個仍未成熟的領域,從事砂漿噴涂人機料結合的研究,一次座談中他玩笑地說同為老總,您帶領員工走向富裕,而我這幾年恰恰相反。 馮文利是農業及生物領域的專家,在醫藥領域里經營纖維素,成了著名的生產商,在偶然的機會下走入這個行業,癡迷于砂漿調配的技術,為了了解砂的本源,走遍大江南北。無論是河沙,湖砂,旱地砂,破碎砂,機制砂都摸了個遍。打著飛的,做著火車,讓屬下開著汽車,在汽車后座上累得呼呼大睡,鼾聲如黃河之水天上來,跑遍了全國各地,意大利索泰美可斯在哪里有工地,哪里就有馮總的身影,穿著個大背心,親手調砂,把砂漿當作自己的情人,連夫人都嫉妒。成年累月地奔波,今天湖南,明天福建,后天天津,然后又可能在天山腳下的喀什。他還為此還創立了馮氏調砂理論,受遺傳學里的DNA的啟示,創立了雙螺旋紡錘狀級配理論。其實只有跨界的思維才能有創新,馮總在生物領域的知識使他把砂漿看成了一個生命體。其實砂漿領域的學問并不比其他領域低,而且它是實踐的科學,只是應用在低端,并沒有它應有的地位。馮總其實是一個對砂漿樂之,好之,愛之的典型人物。他的所謂瘋狂,就是對砂漿的執著的熱愛,和強烈的興趣,他經常自己說,我兩天不摸砂子,手就癢癢了。 張運生是中國研究混凝土振搗人機料結合的專家,在中國幾乎僅此一人,他指導了高鐵箱梁,軌道板的振動方案,第一次在中國引入氣動振搗,由于精通幾門語言,因而能精深地研究世界上行業內先進的技術。從港珠澳大橋到貴廣高鐵,從客運專線的梁場到哈大線的工地到處都留下了身影。 在一次和意大利客戶的交談中談到了砂漿噴涂工藝,張運生對行業的熱愛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從而滿世界去考察抹灰,即使到國外旅行也經常問有沒有抹灰工地,以去獲得經驗。我國最早引進意大利的噴涂機成功噴涂后,逐漸發現其實這里絕非如此簡單,而象混凝土機械是個人機料法環綜合作用的體系。為了抹灰工法的成熟和確立做出了少為人知的辛勞,從萬科東莞彩麗的第一個工法,到沈陽紅印的第二個工法,這里面都有張和其團隊的功勞,每一次的實驗都最少延續兩個月以上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國內的商務部散裝水泥培訓教材是由嚴建華主編,用于整個散辦系統的培訓,第六章是由張運生逐句來校正補充的,特意引入了國外的施工工法,可一直沒有人注意這些工法工具的改革,只有張運生通過在全國各地的實踐和實驗中不斷完善和改進這一工法。其實砂漿機械施工就是依賴于工法的改進和補充,因為沒有這些就無從知道如何施工,不知道如何施工就不知道用何種機器,其實機器也各有其用法。為了研究噴涂砂漿的效果不斷地到現場工地拍攝各種施工的影像。積累了大量的第一手資料。為了適應國內情況改動機器。在幾年里不斷改進,由于是和國外精英團隊的合作,延請意大利托馬斯先生在中國整整花了兩年的時間,所有的費用和工資都是一個不小的數目,雖然直到現在中國還有許多未成熟之處,但中國市場的砂漿抹灰的推動,他是功不可沒的,其實很少有人扎在現場,到處都引用別人的文章,這個行業實際經驗的文章很多網上都是張的原創,而且多次到國外考察,給國內砂漿帶來了國外的參考點,他對砂漿噴涂的理解是非常深刻的,同時也常常為同行們由于對這一工藝的不了解,造成人力物力的巨大浪費,深表遺憾。其實我們都在說人機料,但在何種維度,哪個點上結合實際是非常茫然的。而張在這方面付出的艱辛是一般人難于理解的。 馮文利喜歡繪畫和攝影,他最喜歡的作品就是齊白石的蝦,透明的蝦體能透漏出蝦的質感和動感,其實藝術就是要有生命的藝術,把握的是其精神的本質,藝術和科學也是互通的,科學也是要透過表面了解其內在和諧的規律,整個宇宙就是一架鋼琴,萬物的天籟構成一首無數樂章的交響樂,砂漿的世界是個美麗的世界,砂子投入波特蘭水泥的懷抱和纖維素醚如膠似漆,水乳交融。如何不離析,如何排列那無數的碎粒如天上銀河里的星星,如何去發現那結構中的萬物皆空,如何空而不空,充滿著禪意的世界。達到天人合一,本體和客體的融合,當你走進事物的內部,才能體會到一粒砂,一鞠砂漿內在的宇宙,至細至微的美妙。 張運生最喜歡的是詩歌,他最喜歡的是郎費羅的詩:沒人走過的道路:道路兩頭去,回望入深林,從未涉足處,神秘光中尋。人生有無數的路,只是沒有回頭路,選擇了就要堅定地走下去,每個人的一生重要的是自得其樂,甚至于是折磨的樂趣。為了了解抹灰的實際,甚至交際了許多抹灰工來實驗各種工藝。甚至遇上騙子吃虧的事,他總是能平靜對待,這就是人生,有困難挫折困惑疑難才是人生的必然,甚至是本源意義,追尋著就是要對事物無比執著,才能登上真理的峰巔,豁然開闊,張的瘋狂就是執著,分析微小的細節,從人體工程學,流體力學,射流學的各個方面去研究機械噴涂,就像劉瑞英的歌,想要問你敢不敢,為愛而癡狂。他對砂漿恰似張生遇到的崔鶯鶯,每次出差都帶回一堆砂子和各種石頭,案頭上擺滿砂樣。 張,馮兩個人在別人的飯局上相遇了,相談甚恰,相見恨晚,從此開始了機械抹灰行業的一段故事,無論美可斯是做濕伴砂漿,還是干拌砂漿,還是現混砂漿,馮文利都到現場,無論山東山西,湖北湖南,無論乘高鐵還是乘飛機,砂漿大師之路就是鋪滿砂石和水泥的工地,藝術的材料就是手中流動的砂漿。馮總摸著砂漿,或滑利如絲綢,或艱澀如搓板,從未有疲倦之意,常興之所至,大談馮氏配砂理論,兩人經常結伴去給各地培訓。一次張在沈陽,散辦肖主任說,我看你就是一個砂漿瘋子,當然這是褒義的。張笑著回答說,其實人家就是這么說我們的,還有馮文利。 砂漿機噴事業的兩個瘋子還在團結奮戰,為了追求細節的完美,我們期待著行業的繁榮,多幾個這樣事業的瘋子。 |